因是星期天临时联系的,学院领导都不在,代表学院接待我们的是个叫玛莎的年轻姑娘。她漂亮却朴素热情而又稳重,着一身素色素花如她们校牌子一样极不显眼的连衣裙,发式和表情都极不张扬,但看上去却有魅力。她的这个星期天原来计划是什么我没问,但临时被找来接待我们,她脸上满是适度的笑容。她对我没来得及换西服的解释,似乎表现出有些不理解:不穿西服有什么好解释的?她像接待亲戚朋友似的友好而随意。很快我就知道了,她是研究生兼任着的学生会联络部长。她没有父亲,母亲是莫斯科一所高级中学的语文教师。看来她是为母亲的理想之树再生了一根枝条的。不一会儿她就和我们没了丝毫的隔膜,我感觉她就像我国一个少数民族女文学爱好者一样,我们提出想看什么,她就领我们去看,没有丝毫的防范,似乎她和我们都是这座文学教堂的信徒,不分彼此的。进到学院不大的图书馆时,我忽然产生和她以林立的书脊为背景合个影的想法,她也欣然同意了。不仅和我,也和其他人一一也合了影。我们一行老、中、青中国作家和年轻的玛莎合影时,上了年纪的女图书管理员一直用教徒般虔诚的眼光羡慕地看着。她使我想到鲁迅文学院的那些老教师们,便也极诚挚地邀她一同合影。她一时高兴得露出有点不配的表情,谦逊了一下特意跑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,然后才认真地站到镜头前。与她们合过影,我们再往下走,才在教学楼的过道里遇见伏在墙上的高尔基半身像。我又让玛莎为我和墙上的高尔基合了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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